又或者说,文书不是第一次传来皇城,有可能每次都石沉大海,最后不得已才派最得力之人假扮传令兵前来皇城送信。

若是如此,那么……

顾南幽眼眸一睁,异常严肃道“王爷,禀城可能已经出了大事。”

说完,顾南幽才发现,她站在桌案前,单手撑着桌案,身子倾身向前,微微俯身,以便于更好地将地形图画好。

而摄政王在红漆椅上,正襟危坐,此时正看着她,目光深邃。

相隔太近,是个危险的距离。

于是,她微微后退几步,保持一定距离。“王爷,民女分析完了。”

“嗯!”

就一个字,然后没有了下文。

只是轻叩着桌案的手指,已然停下,不知道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