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经历面前,任何安慰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当一个倾听者,让南希发泄出这些年来的委屈。

这些事情,南希一直藏在心里,没有一个人能够让她坦诚相待。

反而在这样极端的环境中,南希面对一个陌生人彻底放下了心中的防备,将她一直藏在心中的话讲述了出来。

南希继续讲述着……

“从那个禽兽口中,我得知了当年我的母亲去到了王府,找到了那个禽兽,哀求他请医生救我。

可那个禽兽却毫不留情地羞辱着我的母亲,骂她是荡妇,还说我是不知道哪来的野种,要将我母亲扔出王府。

可在我母亲眼中,那个禽兽是唯一有能力救我的人,于是她紧抱着他的脚,在他面前不断磕着头。

府上的动静,引来了一些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