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被放了下来,已经奄奄一息的他依然不忘抬起他那血肉模糊的头,刚张开嘴口腔中的鲜血流的到处都是。

颤颤巍巍地解释着:“段少,我不知道那是你的女人,我要是知道,给我一万个胆.呜呜呜,我也不敢去碰她一根头发丝”

我的女人?

是我的女人?

是啊,她是我的女人。

居然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段樾辰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段樾辰将烟头扔到了地上,昂贵的黑色皮鞋将烟头狠狠的碾了几下。

转身冷道:“问他那只手碰过我的女人,把我给他压碎了。”

“好的,段少。”黑衣男子领命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