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才去找到凌栖棠,然后颇为感慨地说:

“这女人简直是真疯子!而且他没有什么觉得可怕的东西,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东西牵扯不到它,控制不了它了。”

多可怕呀,竟然有一些他完全不怕的了。

凌栖棠是很意外的,白悠悠在山里长大,从小信奉所谓的道观。

其实他内心深处更在意的是他自己,这世上没有他真正害怕的东西。

因为他习惯了自私自利,习惯了做很多事。

“很好……既然他没有任何可怕的东西,我们也不必对他手下留情。”凯瑟琳想了想,突然严肃地看着凌栖棠。

“你要不要纵容一把?”

凌栖棠挑起眉梢,若有似无地笑了笑,“与先使其灭亡,必先让之疯狂?”

凯瑟琳点了点头,“总是要让他出了错,你才好抓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