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琼今既震惊江棠棠的变化之大,又心中感慨,居然在这样的境况下还能遇见故人。

他湿了眼眶,咒骂道:“杨昌盛那个丧心病狂的贼子,知道我会调香制香后,便使下作手段,想将我买到杨家当奴仆,我看穿他的手段,不愿为杨家奴仆时,又用我幼子的命要挟我。

只可恨我当年得罪了贵妃,被流放后还被人恶意针对,手上一点力都没有,连幼子也不能护住,只能受那杨家要挟,去了杨家当奴仆,为杨家作坊干活。

那贼子威胁用我幼子威胁我,我怎么可能真心为他效力。给杨家的桃花膏,荷花粉的方子,我都作了改动,功效远不如前。还有许多方子,我根本没有拿出来。”

听了齐琼今的解释,江棠棠总算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也明白齐琼的意思,如果她能帮到他,会为她效力,将宫廷秘方拿出来。

她手里握着空间,又有现代制作护肤品的书籍,倒是不馋他手里的秘方。

但这个忙,她一定是要帮的。

于是江棠棠又仔细问起了齐家一家人的状况。

“他使了手段,将我们一家子都买过去当奴仆了!”齐琼今:“他为了逼迫我交出更多的方子,便不停地折磨我儿。可那贼子就是个不知足的饕餮。好在如今他一家子死了。可人虽死了,我一家子的卖身契,还都捏在杨家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