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庚心生害怕,他转身抓住沈皓月的手,“皓月,我会想法子,我一定不会答应他们,我只娶你,只要你一人做妻子。”

“白太守领兵进城了,祖父说,他爱女如命,即便你以婚约为由坚持不娶白清颜,日后仕途也会不顺。”沈皓月清晨被祖父叫去问话,白太守拥兵入长安,一夜之间已成为长安城人尽皆知的大事,至于背后缘由诸多猜测,祖父是得知她昨日去过韦侯府,加之长婶假意说出白清颜倾慕许长庚的事,猜出白太守来长安与许长庚有关。

祖父说既然他能猜出来,只怕白清颜与许长庚的事早晚会传出去,她很快会成为人们闲话的内容,可她没有错,祖父会站在她这边,只是白太守一心维护女儿的话,她的婚事只怕不成了,即便许长庚坚持与她成婚,得罪白家,日后定会遭受白家处处刁难。

“仕途与你,我怎会犹疑,皓月,若不能娶你为妻,封侯拜相都毫无意义,”许长庚几乎以哀求的语气,“皓月,你可否不要舍弃我?”

沈皓月从未见过脆弱如此的许长庚,他温文尔雅,总如暖阳。

“婚约已定,即便圣上也不能拆散,怎会轻言舍弃?”沈皓月倒了一杯温热的茶递给许长庚。

许长庚这才放心,喝了一口茶,发现自个连嗓子都是干哑的,昨夜在韦侯府,白清颜哭求,白太守威逼,母亲亦是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