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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光，不知你是如何看待现在的璃月？”
刻晴低声问。
凝光微微眯眼，凝视刻晴，脸上流露出微妙玩味的笑容，而后，凝光转头侧过美目，望向窗外那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到处都是叫卖吆喝声的繁荣景象。
没有回答，但也回答了一切。
刻晴沉默，如同是当初的她，看到这样繁荣的景象只会觉得骄傲。
但现在，再看这繁荣，刻晴只觉得害怕，害怕这繁荣如那云烟随风而散，如那高楼轰然倒塌。
“空中楼阁。”
刻晴低语，声音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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