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几息之间,门客的额头上便渗出汗水来,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话。

秦晓娴坏心眼的笑了笑:“先生怎么不说话了?还是说暂时没有想好自己该编什么故事?”

门客微微坐直了些,后背的冷汗几乎将自己的里衣浸湿,他几乎能够感觉到罗万年落在自己身上那副打量、怀疑的目光。

最终,他还是开口道:“并非是我所查出来的,大理寺来的文大人与我有些相熟,这是他告诉我的。”

罗万年点点头,倒是没有多想,不过秦晓娴闻言却微微挑眉,对方口中的文大人她知道,是太子生母娴妃的一个远戚,科举考试中考中了探花,去年才进了大理寺当差。

他如此说几乎是直接说此局是太子所做。

但是可能让他没想到的是,座上的罗万年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异色,仿佛已经将此事揭了过去。

秦晓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目光在面前的几个门客身上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