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平安无事,次日天还未亮,秦满意便去了谢家将各种疑点告知谢思明,然后问:“你们这几天可有查到什么?”

谢思明脸色难看:“我们家没人精通验尸之术,倒没有发现杨明月尸体的古怪。”

喝了一口茶,谢从文神色幽幽地道:“我们查了那丝线,发现丝线确实是陛下赐给我们家的那一批,因此我们家并不是铁桶一块。”

他只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秦满意一下子就听懂了他的意思。

他的神色有些变化不定,显然是对谢家有可能存在的危机感到心悸。

谢思明在这时叹气:“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陛下听从太子和二皇子的话让琅儿入狱,这一下子就给了一些人可乘之机。”

他的语气中含着一份埋怨,分明是对皇帝有所不满。

“你少说一句吧。”谢从文很不客气的瞪他一眼,“关于帝王心思,琅儿一个小辈都比你知道的多。”

谢思明很不服气:“那是我心不在朝堂。”

“就是你这样的性子,琅儿一朝出事才被人落井下石。”谢从文对他的脾气有着很深的怨念,话里话外都透露出了一份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