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吗?”赵犇闻言,忍不住皱眉,眉头都已经促成一团团的了。

一个人思想成型之后,哪有这么容易就能改变的,很多执念之所以是执念,那是因为那不可以用道理讲得通的。

马丁一直以来生活给他造成了一个这个性格。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没有这么容易想得开。

这群老家伙随便忽悠一下,能把他忽悠的这么想得开了,这不现实啊。

“自然没有这么简单!”

白老爷子笑了笑,然后拍了拍另外一個老爷子,这老爷子有些眼生,见过几次,但是没怎么打过交道,只听到白老爷子说:“这是我的老朋友了,这人生就这么几个朋友,死了一个,剩一个,这环境不错,我就让他陪我来这里修养一段时间,他叫孟百川,本来是一个医生,主修中医,辅修心理辅导,这事情就是他帮忙的,不然你那个洋鬼子朋友,可没有这么容易能想得开!”

“孟老爷子好!”赵犇赶紧打招呼。

这群老家伙,是什么人都有,白老爷子的朋友,石老爷子的朋友,老朋友又有老朋友,来玩了之后,也有一些就留在这里打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