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珠“哦”一声,问道:“他俩最后说的啥事?”

“好像是,王子请荷卓去打猎,荷卓说她要去听啥师父讲经的。”

“那挺好,”郑海珠冲满桂眨眨眼,“你这情敌,不战而败,你有戏。”

满桂“咳”一声:“怎地又拿我说笑,我这不是,想着夫人头里的吩咐,让我没事就偷听蒙古人说话么。”

郑海珠抿嘴:“偷听得好,下次继续听。回头我和马将军去见林丹汗和苏泰时,你换个蒙古袍子,和常公子去城内转转。能在王城里开酒肆商铺的,定然都是贵胄的亲戚,晓事也多。你主要打听,察哈尔各部的实力,以及他们对乌思藏两个教派的看法。对了,你幼年入关时,家中有人信黄教不?”

满桂摇头:“我阿爸说了,又不给咱饭吃,信那作甚?”

郑海珠轻声道:“你不可流露这般不敬之色。相反,你去学些教义里的蒙语,回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