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受不了折磨,也不管为什么被抓,只管交代自己犯过的所有事,极个别记性好的,把小时候偷过邻居家几个果子都说的清清楚楚。

而安䘵山也在那一天见识了花样繁多的刑罚,他发誓以前部落里折磨奴仆敌人的手段,在这小小的牢房里简直上不了台面。

那个叫吉温的人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领主都可怕万倍。

轮到了安䘵山时,两只脚软地和面条差不多,刚与吉温对上眼,便把自己做过的事都说了,包括在幽州偷过的羊。

吉温到底是刑讯的老手,几番套话便知安䘵山真的是韩府的人便没用刑,还叫来了幺鸡认人,把安䘵山高兴地当即给磕了一个,至于走幺鸡后门的事那是提都没敢提。

送走了安䘵山,又有吏部的吏员来访,一见韩斌便道了句喜,预祝其诞下麟儿。

“小人送了这么多次俸禄,终于得见侯爷尊容,果然非常人也。”

那怎么办?独孤月如待产,公孙柳又到洛阳印象上班去了,做为新时代好男人不得做点事吗?

“什么非长人?是笑我不够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