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有这等事?”县太爷一脸诧异,望着站在身旁的捕头。

贾捕头小声道:“人是今早醒的,后来属下再次问了老掌柜,他说那五石散有些年头了,兴许是不顶用了。所以赵永恒喝下才会无事,只是晕了一夜。”

后,又忙着认罪,“也怪属下失职,昨夜听到有人报案,便立马去了。见到那三人正在命案现场,而受害人确实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探了下鼻息也无气了。柳青也承认了杀害赵永恒的事实,所以属下才……”

“人没事便好。”县太爷又为难的看着下面的三人,“赵永恒既然没死,那这三人……”

“县太爷,不如听属下一言。”贾捕头望向下面的三人,小声道:“赵永恒虽然没死,但是他们杀人是事实。受害人无事,可不是他们手下留情。若不是老掌柜的五石散不顶用,赵永恒可真是实打实的香消玉殒了。”

县太爷捋着胡子,赞同道:“确实,他们的主心可是真的打算杀了赵永恒。”

“县太爷,如果这次轻饶,日后要是再有此类事情发生,怕是不好处理。再者,他们三人知道赵永恒没死,以后是否还会对她下手?”

县太爷沉思片刻,便拿起惊堂木重重的拍下,“柳张氏,柳青,田玉芳,你们杀人事实证据确凿,但幸得赵永恒运气好,只是晕了一夜,并无性命之忧。姑且饶你们不死。特判每人各打三十大板,罚银每人五千两。游街示众三日。”

判案过后,又道:“日后,若你三人还死性不改,对赵永恒再次下毒手,不管你们得没得逞,皆重罪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