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鼓楼上,骆冰与喜儿远远目视着那边陈登鸣施展火球术的一幕。

喜儿轻哼道,“大小姐,这姓陈的是把我们骆家当什么地方?整日在院子里施法轰来炸去的,有时我夜里都隐约听到了动静。”

骆冰淡淡收回视线,道,“喜儿,你将这大火球术练到可瞬发的程度,练了多久?”

喜儿一愣,旋即有些尴尬嘻笑道,“大小姐,我,我当初是在您的督促下,练了四月有余。”

骆冰微微颔首,道,“四月有余。这陈登鸣初来时,大概才刚学此术,不过一个多月,就练到与你相仿的程度,这就是他这阵子没日没夜苦练的成果。”

“可是他”喜儿有些不服气。

骆冰摇摇头,“他非但在练大火球术,还同时修炼了驭器术、金枪术,并且,他还突破了一个境界,现在是练气二重的修为

仅仅四十天,他的天资是不太好,但却是我见过最勤奋的人,像是有人天天拿着刀子抵着他脖子逼他练功,分工明确,堪称时间管理大师。可惜”

“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