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既名启霄,启的便是霄宸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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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山,千年桂下,夜色微凉。

一位锦衣银冠的神逸公子月下杯酒独酌,身后是漫天飞雪。时隔两年,他又从胜雪白衣再换回了锦衣王服,此为大夏王朝身份的尊贵象征。

这锦衣公子仅往玉石台一倚,便夺去了漫山风华。

向来好饮茶的他今夜难得饮酒,此酒是专供苏地王室的上品松醪,十分满盏黄金液,一尺中庭白玉尘。

年轻男子眸眼折射月下雪影,音气沉冷,漠然自语:“酒是新酒,却偏偏易念起故人。”

心念及已故的江陵王,他续饮一口,撒剩酒击桂花,叹息道:“花尚未零落,人岂可亡故?”

这位被十二宗之首的九玄师祖评价“可惊王朝之变”年轻男子单手负后,另手打开了自上天道山后便未曾开启的宝匣——

临江之畔,璞玉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