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断定他就是关内侯啊,说不定只是名字相同罢了。”芫青道。

“芫兄我问你当时你听到隔壁对话时,你心里想着如何?”云华道。

“当然是夜探朱府。”芫青道。

“你都想着背后来,他却想去当面质问,无非两种可能一种莽夫,二种便是权高位重不惧对方,瞧他与你我的谈吐第一种决无可能,只能是第二种。而且这种事只能由朝廷人来整治才能究其根由,这次赈灾粮凉河并不是终点,这种层层扒皮的现象,恐怕到了灾民手里早已所剩无几了吧,他既已知道自然会管,想来他这次来凉河不只是来游玩的吧,可能来凉河的也不止他一人。”

听云华讲的芫青瞬间信服,心里油然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年纪轻轻却能从此种细微之处察觉推测出如此多的事,他现在倒有些庆幸自己在青云寨里败了。

“放心吧,我不会去朱府了。”芫青道。

相思苑里。

“现在道别也完成了,今晚随我离开相思苑吧。”葛上亭长道。

“我还要收拾一下东西呢,明天再走。”卷丹道。

“你这些东西有什么好收拾的,到了京城我给你全给买新的。”葛上亭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