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香辰语气温和,但带着不容辩驳的冷。

反身回到走廊,马子房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该死的家伙!”

向守护的保镖表示了赞许,马子房将门反锁好,卧室里开了一盏小灯,衣服还在胡乱的躺在地上,顾惜搂着被子,睡得正沉。

半具身体露在了外面,口水流的枕头上到处都是。这姑娘心真大!

马子房刚在一侧躺好,两条柔臂就缠绕了上来。

“回来了?”顾惜皱了皱眉,像条小狗般,在他身上细细嗅着,“什么味儿?一身酒气,还有女人的味道。”

“鼻子真灵,不当狗都委屈你了。”

嗷呜!下一秒钟,顾惜的小白牙就咬在了他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