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庆就着急了。

东岭的环境更差一点,上不上,下不下,要决心没决心,要凝聚力没有凝聚力,村里面大多劳动力都出去谋生,有些去了年都不见人影,有些倒是年年回来,可那房子从来没有变过,能重建房子的村民,不足十分之一,这日子,他也过的难受了,机会当前,唯有拼命一博。

“赵村长!”

孙大庆连忙站出来说道:“此事多有为难平安寨,但是平安寨既然愿意帮洪山寨,愿意帮涂山村,愿意帮助牛角沟,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们一点点的帮助,我们要的不多,只希望平安寨能在这时候拉我们一把,到时候不管做成还是做不成,我这辈子都感激平安寨……”

赵犇目光看了一眼这将近六十岁的老爷们,鬓发皆白,脸上堆满的是那种卑微的请求,略有些驼背的身躯更是显得让人有些难受。

农村穷。

农村苦。

这就是最直接的体验。

他知道孙大庆,这人没什么名声,是那种你要求他做什么,他就会竭尽全力的做好,但是不会给你记住他的那种人。

“孙支书,如果我是和秦镇长谈,那我就打马虎眼了,他有他的立场,我有我的顾虑,虽然我们的目标一致,都希望龙山的人过得好一些,但是我们责任不一样,做事情的方式方法也不同,说老实话,我们平安寨走到这一步,不容易,我不希望大好局面多了太多的负累,让我们每走一步,都变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