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沿街“作奸犯科”者,夜不归宿者,全都要倒大霉。

“先前那是绣衣卫指挥同知?他竟然败了,甚至,与他一起的两位紫绶供奉也没留住对手,黑魂似乎还断了一只手?”

左断手爬起身来,顾不得追问陈平是怎么发现他的,心有余悸的望着河水方向,呼吸还没喘匀。

“也不知那惊鸿一现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知道。

但不告诉你。

陈平心里又想起了,先前在槐树院落里的短暂交谈。

毫无疑问,不管那女人到什么身份,她对自己原身还是很关心的。不但赠药疗伤,还殷殷嘱托。

所以,她说的话,不管再怎么不理解,也不免要慎重三分。

不能把她的行踪说出来,也不能跟别人说曾经见过她,更不能去寻找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