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机受阻,身体如断线风筝一般,重重摔出七八丈,落在河边草地之上。

翻出了一身湿泥,形容十分凄惨。

陈平收掌疾扑,按捺住沸腾气血,五指箕张,就要彻底拿下庄红衣。

耳中就听到一声叹息。

“唉……”

只见那银光闪闪的河岸边上,一艘破烂木船,突然动了起来。

一个身形微微佝偻的高大人影下了船

隔着十余丈远,黑糊糊的一线虚影,已是到了身前。

‘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