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说可以尽义务的?”他眸光锐利,像盯着猎物的鹰隼。

“话是我说的,但是在这样的时候尽义务,还是觉得太尴尬了,我认为我们还需要时间。”温清瞳说得坦然大方。

虽然当初想的挺好,但事到临头,她又做不到真的坦诚接受。

蔺睿年嗤笑道:“你这是无赖行为!”

“你要是这么认为,我也没有话说。”温清瞳相当识实务地说。

蔺睿年看着这个破罐破摔的女人,转身出了浴室。

温清瞳长长地松了口气,第一次见识到男人翻脸如翻书,简直太可怕了。

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连沙发都没有。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温清瞳主动去衣柜里拿被子,结果里面空空如也。

很显然,只放一床被子,也是今晚考验的项目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