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个概念。”蔺睿年肯定地说。

“怎么是两个概念?一个人不断的受伤,就会用厚厚的壳抵御外界,保护自己。她如今变成这样,你不要忘记,你们家也是推手之一,所以你假惺惺的过来……”

他没有说话,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略带讥讽。

蔺睿年站起身,冷淡地看着他说:“身为心理医生,我认为你应该专业一些。”

说罢,他转身离开。

简宜远脸上的表情归于宁静,他拉开抽屉,里面只放了一个文件夹,是温清瞳的病例。

他重新拿出来,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第二天,温清瞳把桶里的颜料画完,想下来重新拿颜料,结果一眼看到下面的蔺睿年。

他眸光内敛,身姿笔直,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有事?怎么不叫我一声?”温清瞳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