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琼斯笑道:“只是被咬了几口,没事了。”

玛丽琼斯嘴里说着没事,安德烈却注意到,她的整条右臂几乎已经抬不起来。

安德烈皱了皱眉,不过也没有立即查看玛丽琼斯的伤口,他提起两桶绘制标识用的白漆。

打开盖子,将白漆全部倒在了地上。

尼基塔不明所以,挠头问道:“安德烈大佬,你这是在做什么?”

“将这些白漆全部画成任意形状。”安德烈道。

“什么意思?”

“按我说的做!”

“噢。”

在安德烈的带领下,尼基塔很快便利用地上的白漆开始画各种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