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埔少太爱沐沐了,什么事都能跟她商量着来,外界都传尹家的夫妻皆是几十年琴瑟和鸣,果然是没有夸张的,这界间如果能多些这种修养的家庭就好了,世间起码少掉不少痴男怨女。”陈一然感慨。

“谁不希望遇到从一而终的爱情呢,这事确实太需要看运气了,这个江湖确实渣男渣女太多,还是认真搞事业回报率更高。”赵可欣也表示她不敢随便碰爱情。

“你们才多大就这么多不抱希望的姿态,相信是一种能力,也是一种力量;自然,这个时代不婚不嫁不孕不育也是一种活法,没有说哪种活法更漂亮,也没有说哪种活法更不漂亮,但是不要空想主义去设想不好的结局后就当它是人生结果去执行,当下爱上了就好好爱,当下没有爱上就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做好手上现在能做的,如果爱情突然来了,咱也通敢地接住它,不要患得患失,提前想着如果失去了怎么办?失去了就失去了,重新爱自己,爱的当下就是爱,哪天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尊重自己也尊重别人罢了,并不是什么生死决择要命的事。”穆沐听她们提到爱情就假设众多不良结局,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不禁好笑。

“太好了,我还说为啥我家沐这么从容,原来心里主意这么定,比你多吃的几年饭都白吃了都,谢谢你沐,你的话让我很有底气。”陈一然吃惊地感叹。

矛盾的不是生活,是人。

“本来嘛,什么事本来都只是个事,事件本身没有好坏,是人把它定性成好事或者不好的事罢了,然后在这些自己定义的好事或者坏事里患得患失,如咱们意的,是好事,我们高兴;不如咱们意的,是坏事,我们不高兴,然后从负面情绪开始,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一系列的负能和负反馈。”穆沐接着说。

这话也是意在说给王一可听的。

刚刚她极力想让颜言迫于情面当着众人的面不依不饶地央着想让颜言无法推脱她的邀请,反而把颜言推得更远的行为,穆沐尽管当面没有什么表态,实际心里已然明白为何颜言不愿接王一可的工作。

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原因,实际上王一可不是一个能愉快合作的对象,穆沐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