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您这样说不公平,她本来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我总不至于还用心去经营这样的资源吧,我得多闲呢。”李杏儿心中有气,她也就随口说了几句怎么了,还不让人自由说话了。

“逆女!就算你有眼无珠看不出她有龙凤之命,不会主动与之经营,也没有必要满大街追着去骂人,你的素养呢,更年期就好好看医生,是赵氏付不起医药费,还是李氏付不起医药费,现在的结果你可满意了。”李楚铭怒不可遏,气得吹胡子瞪眼睛。biqμgètν

“她一个克父克母克夫克子的孤儿,还未婚先育,哪个有品味的人家会看得上她,凭什么有龙凤之命;您这是工作不顺借题发挥迁怒于我,这事咱们是不是太迷信了,可能并不是埔少做怪,咱们要解决问题不能在一颗树上吊死吧,她现在不接电话也不回电话,肯定就是诈我们的呢,她敢回吗她。”近日来自各方的压力也让李杏儿很是崩溃,每个人都在怪她,抱怨她,给她脸色看。

这段时间是李杏儿有生之年备受指责最甚的经历,她心里极度抑郁,男人们的事业存亡,守不守得住江山各凭本事,为什么所有的事都怪在她一个不插手生意的妇人身上。

李杏儿心里也苦闷无比,她平时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并不觉得这次对穆沐的态度上有什么不妥,总之每次见到穆沐,特别是看到儿子赵丹峰看穆沐的眼神,李杏儿便气不打一处来。

那天画展,当李杏儿远远看到儿子对着穆术一幅添狗的的模样在那肯求着什么,李杏儿便感股内的肾上腺素直线上升,胸中的怒火按都按不住,她便直接冲上前去口无摭拦。

李杏儿打心里认为,男人真有本,任何时候任何境况都能守住基业和家庭,本质上,李杏儿并不傻,脑子也清醒,她的焦虑和喜怒不定只是因为想抓住的东西没有如意,怕最后连自己生的儿子也会脱离她的掌控,离她越来越远。

本质上穆沐并没有妨碍过她任何,李杏儿只是怕,儿子每次看穆沐的睛神太迷离,做为女人的敏感,李杏儿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李杏儿不希望有任何女人取代她在赵丹峰心目中的地位,她必须永远都是赵丹峰心里排第一的女人,哪怕是结了婚,他的老婆也必须只能是第二第三,而不能抢占了她在儿子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