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穆沐赏了笑倒在一起的两人一个白眼。

看陈一然和赵可欣如此默契诙谐,穆沐想起她好几个月没见着公孙铭了,最近这妮子说一个人环游子世界去,暂时不回来。

“呃……这个笑话好冷。”王一可这会才发现她们俩又耍宝了。

“现在我们在这玩笑是有点冷,这种怪事情确实也不少嘛,拿出来笑一笑,我们看你最近好严肃的,是画展成功后,画约太多压力大吗。”陈一然问。

“也不算,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事,今天这个协会约个座谈会,明天那个协会约个赏画会,感觉好无聊。”王一可说。

“看来咱们都算不上吃喝玩乐小能手,也不是吹牛大王,可能是小时候爸爸妈妈讲的睡前故事不够多,哈哈哈……”赵可欣笑言。

“一可,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艺术家最重要的是出作品,这些外部邀请,表面工夫的,有精力你就应和一下去一去,如果这些聚会已经影响到你的核心工作,适当减少或者免了去,把精力放在作品上是最重要的;一个好的作品,凝结了作者的心血辛酸血泪,喜怒哀乐……对于我们来说,一个人静静地发呆也是为了把作品画好,太多功夫在人际应酬上,我怕你难聚精神。”穆沐微笑着建义。

王一可当下的阶段穆沐经历过,无数的请帖纷飞而至,应了哪家推哪家都不合适,穆沐只得统统拒了不去。

这一拒,让整个艺术界都不识“森”的庐山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