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铭嘴里含着棉球,不能松开,另一个自由的手朝着众的摇了摇,表示他没事。

球飞来突然,他自己也没反应过来,被击中那会确实传来了一阵巨痛,现在也还有明显的刺痛,毕竟是断了一颗牙。

其他的感觉还好,平时不缺乏运动的公孙铭也没少磕伤碰伤,只是断牙这种不可再生的伤还是第一次。

看着手中的断牙,公孙铭心想“看来要提前开始装假牙的生活喽。”

“没事就好,牙齿的事回头再说,先到旁边休息一会。”司徒亦接过公孙铭手上的手帕和断齿,再包到干净的干纱布里,放到医药箱的干冰盒里。

断齿已无用,司徒亦是想着回头公孙铭若想着留它做纪念,他倒是可以帮忙处理一下。

梅一傲和塔卡曼多一左一右地把公孙铭从地板上拎起来,扶到长椅上坐下。

“我说,这事最大的罪魁祸首应该是埔少才对,每次了场都这么吓人。”梅一傲转脸看在站在人群外,正十指紧扣的尹殷埔和穆沐。

听到司徒亦和公孙铭言无大碍,穆沐脸上的担忧有所缓和,尹殷埔这种上过战场经历过风浪的,见到公孙铭被球击中的瞬间,也惊了一惊,但很快便冷静下来。biqμgèt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