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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国把皮球踢了过去。
事实就是如此。
果然娄董和杨厂长听到这话，两人立刻对视了一眼，才无奈的点头。
说真的，除了这个理由，他俩也找不出别的理由。
但，这理由有点吓人。
要知道那三位可都是老师傅了，那岂不是说，郑国的技术还在他们之上。
这是大大的惊喜。
终于娄董欣慰的笑了。
这孩子越能耐，等他百年之后，也能对他的老友林婉清有的交代了。
“臭小子，刚问我啥事，问完了，赶紧滚回去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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