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军?呵,估计在下面得到消息早了早跑的没影子了,营帐早在前半夜就空了。”

史鹏飞不屑的撇了撇嘴,不遗余力的贬低朱平安及浙军,意图通过对比,为他自己挽尊。

我虽然后退了几步,但是他朱平安可是早就领着浙军跑的没影子了。

“贤侄领浙军跑了?”临淮候不由一怔,“史大人所言不虚?”

“当然,我还能污蔑他不成,上半夜的时候,浙军的营帐被风吹倒了两座,不仅营帐里面没有人,没有动静,过去这么久,也不见其他浙军重新扎帐。由此可见,浙军早就在上半夜就跑没影子了。若是不信,你问问城头的守军,营帐倒了的事还是他们告诉我的呢。”

史鹏飞极尽诋毁的冷笑道,随手指了指城头上的军民,信誓旦旦道。

“浙军营地上半夜就空了?”张经闻言,不由怔了一下,显然很意外。

“朱平安早跑了。”史鹏飞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殷勤的对

张经、何公公等人说道,“尚书大人,何公公,国公爷,倭寇卷土重来,刀剑无眼,你们身系应天全城百姓,为防万一,还是往后避一避吧。”

何公公有些意动,不过张经确实全然不顾,淡淡扫了史鹏飞一眼,面无表情道,“正因为本官身系应天全城百姓,所以才不能躲在后面,我倒要看看倭寇长了几个脑袋,敢来再犯应天,欺我应天无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