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就别多管闲事了,还是自求多福吧。”大红蟒袍宦官扫了朱平安一眼,阴阴的冷嘲热讽道。

“陈公公,朱平安所言也不是不无道理。你看杨最,须发皆白,半截身子入土了都,我们这十八般武艺,恐怕他一样也经受不起,只怕这边才上刑具,您连话都来不及问,他就咽气了,即便他想改口认错,也都来不及,不如”锦衣卫同知拓海凑近大红蟒袍宦官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这”大红蟒袍宦官扫了杨最一眼,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也不能让这老头太痛快,这老头的奏疏恍若指着鼻子骂圣上不务正业了,圣上被气的勃然大怒这样吧,先上刑杖,好好给他松松筋骨。”

锦衣卫同知拓海点了点头。

很快便有两个差役当场将杨最按在了地上,挥起刑杖冲着杨最的臀部就打,杖杖入肉,打的很是卖力。

“杨老头,圣上问你,你知错否?”大红蟒袍宦官一边观刑,一边厉声问道。

“臣虽愚鲁,不敢奉诏臣虽愚鲁,不敢奉诏”杨最很是硬气,虽然臀部被打的血迹斑斑,可是一声呼痛都没有喊,只是不停的念叨这一句话。

大红蟒袍宦官一遍遍的问,听到的永远都是这一句“臣虽愚鲁,不敢奉诏。”

“找死!给我用力打,往死里打!”大红蟒袍宦官恼羞成怒,狠声道。

差吏更是卖力,杨最臀上血肉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