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开玩笑的”陈氏冷笑了一声,很是鄙视。

“你”大伯。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哥现在还不是秀才的吧?你不也照样缴纳赋税去。还是等到大伯中了秀才,再说吧。”陈氏瞥了一眼大伯朱守仁,很是不屑的嘲讽道。

“妇人之见,这次我中秀才可是稳了的,刘大人他们都给我许诺了。另外,也经人引荐了学政家的管事,留了名帖的。按惯例所有留名贴的,都是稳过了的。”大伯朱守仁很是激动的说道,一副中秀才犹如探囊取物的自信。

又是老一套,什么稳过,什么关系找的多硬,这类话从他大伯第一次开始考秀才就说,说了不下十遍了。每次都是信誓旦旦,每次也都是落榜,也就只有老爷子和老太太信罢了。

找关系,走后门,净是歪门邪道,从不想着靠自己。

陈氏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

“还是等大哥考过秀才再说吧。”朱父看了自家大哥一眼,沉声说了一句。

“你你们还不知道彘儿在京城犯下的事吧,彘儿糊涂啊”大伯朱守仁不达目的不罢休,一计不成又抛出一个,面色沉重的开口,接着就把朱平安上奏折弹劾杀良冒功得罪严嵩的事,夸大危险的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