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如此,那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朱平安起身,向着众人拱了拱手,一脸憨厚的苦笑着摇了摇头,“其实,我没什么高论”

“咦,年轻人不要这么谦虚嘛”

马华亭怎会轻易放过朱平安,在朱平安话音刚落,马华亭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朱平安,拉着长长的尾音劝进。

“就是啊,朱大人莫要谦虚了。”

“我等已经洗耳,莫要让我等失望啊。”

见朱平安有退缩之意,马华亭等人便接连出声围追堵截,不给朱平安后退的机会和空间。

“咳咳,我还没说完呢。其实,我没什么高论,只是一些庸俗的想法,如果殿下和诸位大人不怕污了耳朵的话,平安愿请诸位大人斧正。”

朱平安憨厚的笑了笑,先是向着裕王、景王拱了拱手,然后又向着马华亭等人的方向拱了拱手,最后向着讲台上的杨博士拱了拱手,语气和口吻跟杨博士开始《关雎》之论时,说的“赐教谈不上,只是一些不成熟的想法,还请诸位指正”如出一辙。

初闻朱平安之语,众人都莫名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很快众人就知道源头在哪了,因为朱平安这番话,与杨博士开始关雎之论时说的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