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公公不敢有半点迟疑,立马用袖子擦干了眼泪,忍着疼痛爬了起来。

“杂家让你去台州府采买珍珠,怎么惹到朱平安这煞星了?!”陈洪阴沉着脸问道。

“儿子去台州府采买珍珠,恰逢台州府遭遇倭患,儿子被困在城外山里。台州府下辖的靖南县张县丞也在附近避难,听说了儿子后,将他家传珍珠献给了儿子,请儿子去靖南县做客。儿子到了靖南,不过是想要入住驿馆,买一个老头的珍珠,那姓朱的就不依不饶,连义父的面子都不给,给儿子罗织罪名,不仅没收了儿子全部身家,还将儿子一顿好打”谦公公回道。

啪!

陈洪反手又是一个耳光,“说实话!”

谦公公被打的眼冒金星,不敢再有隐瞒,实事求是的将事情原委和盘托出。

“废物,不长脑子,被人当枪使!”听了谦公公的话后,陈洪忍不住又给了他一耳光。

添油加醋要打,我说实话还要打谦公公被陈洪打的欲哭无泪。

“朱平安是谁?!也是你能拿捏的吗?!”陈洪阴沉着脸教训谦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