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一个人不方便。”

黔黔甩了甩胳膊,不怎么酸了,把孩子抱过来,南岁还是亲黔黔,搂着爸爸脖子不撒手,用那满嘴口水的小嘴啊呜啊呜去啃脸,容墨眼酸。

见人又要走。

容墨本想追上去,又怕对方嫌烦,薄唇微抿,等人走了一截,偷着追,先知道地址再说。

“子白兄!”容墨字子白,喊他的正是先前跟南黔同节车厢的柳笙,哪怕在来往全是西服的人群中,他仍穿着长衫,今儿是藏青色。

沪上遇同窗,柳笙欣喜不已。wwω.ЪiqíΚù.ИěT

双方背景不对付,暂时还没影响到小辈,柳笙先前跟容墨关系不错。

容墨眼皮重重一跳,有柳笙打岔,人成功跟丢,叹气。

柳笙走到身边,笑:“子白兄见我不高兴?怎得叹气?”

容墨哼,“见你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