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钱,来抽根烟消消气,这离开战场这么多年,你这身子骨还行,牙都给我打松了。”

大傻辉不傻,就是比较楞,见赵虎称呼钱振军为叔,自然知道俩人关系不一般。

也怕赵虎上来拉偏手,掏出烟来缓和关系。

“麻的,牙松了?下次给你屎打出来。”

钱振军见李辉这台阶给的挺高,面子给的也不算少,吐口唾沫,鼓着肿起来的腮帮子放了句狠话,接过烟点上,也算把台阶给下了。

“艹,不是老李我小气,别说这些果子了,就那些粮食往乡下运都多少人看不惯啊!尤其那些文人大学生,踏马的比那些带官帽的都难缠。”

俩人都是场面人,抽着烟一屁股坐赵虎旁边,脸上虽说没有笑意吧,那刚才互抡王八拳的狠劲也是不见了。

钱振军听着李辉的抱怨,也知道是什么事儿,心里明白,也没有接话茬。

手上抓起地上那瓶被赵虎喝过的北冰洋,也不嫌他脏,仰头就往喉咙里灌。

“虎子,你他娘的跑这儿干嘛来啦?回来啦,也不看老子去,我可听说了,你从毛子那整弄了不少好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