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暂的与高拱接触中,朱平安可是察觉到高拱对自己可是并不怎么友善。或许是因为自己年纪轻轻就做了状元,又升官这么频繁,让以才略自许的高拱看不顺眼了……或许是其他,反正高拱对自己并不友善。

若是自己成了景王侍讲学士,那等到裕王登基,高拱掌权后,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这不是泼高拱污水,历史是公正的,高拱日后入阁后,就连同为裕王旧臣的陈以勤都不能容忍。陈以勤和高拱同为裕王讲师,在裕王府有九年的革命友谊,后来两人也都先后进了内阁,不过因为一点小嫌,高拱就将陈以勤逼迫出了内阁。

高拱连同为裕王旧臣的陈以勤都不能容忍,又怎么会容忍原本就看不顺眼的作为景王旧臣的自己呢。

所以,朱平安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被绑上景王这艘注定沉没的大船,那等到裕王日后继位了,自己的仕途基本上就只剩下一首凉凉了。

景王这艘船,上不得。

朱平安坐在桌上,皱着眉头苦苦思索,如何才能破局。

如果早知道这样的话,自己上次讲经就不反驳杨国梁“王者之风、后妃之德”之论了

朱平安这边发愁,但是其他人可不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