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熊样……”

其余粮商嗤笑了一声,不过他们也好不了多少,咧着嘴笑的跟一朵花一样。

“其他地方都是强力抑制粮价,严惩我等粮商,一旦发现哄抬粮价,轻则下狱抄家、发配充军,重则就地砍头,以雷霆手段控制粮价。为何我们县尊不但不抑制粮价,反而如此啊?”一位粮商在狂喜过后,很是困惑不解的对众人说道。

“怎么,你希望县尊砍你我脑袋啊?!”顿时有几个粮商白了他一眼。

“不是,我就是想不通……”那个粮商悻悻的缩了缩脖子,陪笑道。

“其实,我现在也是糊里糊涂,想不明白……”陆掌柜挠了挠头。

顿时又有好几位粮商表态附和,他们也都实在想不明白。

“咳咳,这里不是说话之地,诸位可赏脸去老夫家里吃顿便饭?”靖南最大的粮商——杨记粮行的杨掌柜,咳嗽了一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继而摸着花白的胡须,意味深长的对众人说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一众粮商纷纷抱拳道,没有一个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