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众粮商簇拥着杨掌柜,一路欢笑着,前往杨掌柜的府上。

很快,杨掌柜府上便摆了几桌酒席,一众粮商分宾主坐好。

在杨掌柜府上,一众粮商也都无所顾忌了。

“杨掌柜,方才您说县衙不是说话之地,在您府上就没有顾忌了。在其他各地严控粮价的时候,我们县尊为何发出公文,硬性界定靖南粮价每石两千五百文啊?!县尊如此,对于我等自然是大喜,只是我们实在是糊里糊涂,唯恐坏了这大好局面。您老最是见多识广,是我们县有名的诸葛,您老是不是猜到了什么,还请为我等解惑。”酒桌上,一位粮商起身请教道。

“是啊杨掌柜,县尊以公文界定粮价每石两千五百文,对我等自然是大喜。只是,我们实在糊里糊涂,唯恐坏了这大好局面。”

不少粮商跟着说道。

“事出反常,必有其因。”杨掌柜捋了捋胡须,眯着眼睛说道。

“还请杨掌柜赐教。”一众粮商纷纷抱拳道。

“诸位言重了,赐教谈不上,这只是老夫的一点猜想罢了,老夫姑且说说,诸位姑且听听,勿对外人言也。”杨掌柜摆了摆手说道。>

“杨掌柜的放心,我等都不是那嘴碎之人,出得您老之口,入得我等之耳,除了在座的我等之外,不会再有第三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