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停住解下行囊的动作,有些蛋疼的想到,看着店伙计歉意的表情,朱平安重新背上行囊,憨笑了一下,“无妨,无妨,我去其他客栈看看。”

闻言,店伙计欲说还休。

“可是有什么话要说?”朱平安看着店伙计那副便秘的样子,便问道。

“近日陆续有学子前来投宿,又兼连阴雨,客商也多都盘桓城内,这附近的客栈,怕是都已经客满了,客观要是要投宿的话,怕是得往南城碰碰运气了。

呃,似乎还真是住柴房的节奏呢。

朱平安打着一把油伞,深一脚浅一脚的沿着青石铺就的路面往店伙计指的南城方向走去。

朱平安手中的这把油伞是前几日买的,二十一根伞骨,上方是桐油布做的伞面,不如现代的伞结实,感觉风再大一点,这伞就禁不住了。

南京城太大了,朱平安走了许久问了下路人,发现自己还是在西城,看着已经完全湿了的鞋以及湿了好大一片的青布长袍,不由怀念现代的公交车了。又想到,若是将父亲的牛车生意做大,做到这大明的几座大城中,一准可以赚不少钱。

搭乘了一位好心老大爷往城南送酒的牛车,朱平安才总算在天黑前到了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