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脸上不露声色,扫了一眼还未发言的王学益等人,“学益,你怎么看?”

王学益被严嵩点到名字后,顿了两秒才开口,“阁老,卑职看来,这密折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它可以为我等建功立业,用得不好,它也可伤了我等”

“滑头!汝之言,跟没说有什么两样?!”严嵩扫了他一眼,斥了一句。

什么狗屁双刃剑,看似观点鲜明,实则相当于没有说

王学益这种起墙的做派,如何能在老狐狸一样严嵩眼皮子底下,蒙混过关。

王学益悻悻的缩了缩脖子。

就在这时,严世蕃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和脂粉味儿,显然是从女人堆里爬出来的。

“一身脂粉味,又去外面胡混去了?!”严嵩不悦的瞪了严世蕃一眼。

严世蕃讨好的上前给严嵩斟满了茶,笑呵呵的狡辩道,“爹,儿子我这不是为咱们老严家开枝散叶嘛,劳身劳力的,怎么能说是胡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