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华不缓不慢的说道。

“不受控制的不安因素,还是早早除之为好。现状就很好,何须冒险。”

鄢懋卿摇了摇头,未被赵文华说服。

“现状虽好,但更进一步岂不更好。密折上奏,内容不限。这密折可绝非一道奏疏这么简单。在我看来,它是集御史、锦衣卫、东厂、给事中等几大职于一身,一日密折在手,我等便相当于多了御史、锦衣卫、东厂、给事中等诸多身份,其用妙不可言。锦衣卫陆大人虽对阁老尊敬有加,与我等相处也算愉快,但是他始终不是自己人,私下多有龌龊之举,去年他庇护逆贼沈炼,便可见一斑。东厂就更不用说了。若有密折在手,我等可就相当于多了无数的锦衣卫、御史、东厂、给事中之职。如此密折,弃之不用,岂非可惜,只要我等利用得当,更进一步,轻而易举。须知宦途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还请义父三思。”

赵文华微微笑了笑,分析了隐藏在密折背后的功能,对密折很是推崇。>

其实,除了这些。

赵文华还是有私心和野心的,密折直达御前啊,对于这一接近圣上的利器,他可是眼热的紧。他上次之所以冒险进献圣上百花酒不就是想要接近嘉靖帝嘛!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未能达到目的,还惹怒了义父严嵩。若非有义母说情,自己就被义父断绝关系、扫地出门了。

现在发现了密折这一利器,他暗藏的私心和野心又再度蠢蠢欲动了。

密折集御史、锦衣卫、东厂、给事中等几大职于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