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微微一叹。

以他在贝克憨的幻境里,能鉴定出斗彩鸡缸杯的眼里,自然也是注意到画中某处有些不对劲。

不过他懒得跳出来跟云飞扬扯皮,便作出与众人一样羡慕的神情。

亲戚们的目光,充分满足了云飞扬的虚荣心,趁热打铁,云飞扬打算趁这个机会好好地羞辱一下江天,继续说道:

“江天,别光在那愣着,好好学学。”

“要送礼物,就该送点拿得出手的好玩意儿。”

“不过也是,什么样的人,送什么档次的礼物。”

“你送的这个玩意儿,就和你本人一样。”

说着,把画放在茶几旁的沙发上。

云飞扬走到江天的面前,脸上带着蔑视的眼神,伸出食指在江天的胸口处挑衅地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