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与我客气什么,外面天寒风大,莫冻坏了贤侄,快快随我入帐。”

临淮侯上前拽住朱平安的手,分外热情的往帅帐走去,途中吩咐亲兵备酒备菜。

朱平安可不习惯古代这种男人拉手表示亲近的方式,不着痕迹借拒绝酒菜的机会抽回了手,向临淮侯道明了来意,“伯父,酒菜就不必了,我待会还要去其他营地转转。我这次来,是听说伯父营里有几个重伤患,恰好我在靖南时得到了一种专门治疗刀剑外伤、跌打损伤的秘药,虽不能活死人肉白骨,但药效殊是不凡,特来献于伯父救治贵营中的重伤患。”

“哦,秘药啊。贤侄,我营里的三个重伤患,今日大夫都来瞧过。有一个伤的实在太重,三个大夫联合会诊,都放弃了,我已经令人通知其家人了,让他们准备后事,来看最后一面;至于两外两个重伤患,大夫已经处理好了,虽然会缺胳膊少腿,但是命保下了。贤侄的好意我们心领了,秘药就不用浪费在他们身上了。”临淮侯闻言,并没有太当回事的说道。

“伯父,我这秘药功效殊为不凡,或有奇效。”朱平安坚持道。

“好吧,既然贤侄坚持,反正他们也就那样了,试试也无妨。”

临淮侯依然没有当回事,见朱平安有意坚持,随口就应下了。

朱平安令兵士去给三个重伤患用药,用法简单易操作,一半外敷一半内服,重伤昏迷不醒的则是掰开嘴巴灌了进去。

用完药后,朱平安又给他们留下了十余包药,让他们每日早晚一次,坚持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