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忍受,却无能做题。

一个能做题,却无能忍受。

真是可惜,可恨啊。

当然,可惜的是那位吐得昏厥的那位考生,可恨的自然是呼噜打的很有节奏的朱平安。

朱平安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监考官来收第一场考卷。被监考的大兵叫醒后,朱平安起来将试卷交给在一旁一脸鄙视的收卷官,这位受卷官也是跟着徐阶下午巡考的一员,中午时见朱平安睡觉。没想到快傍晚收卷时,这小子还在睡觉,肯定是没有答题了。

鄙视之!>

受卷官弥封后,又给了朱平安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捏着鼻子走了。

此时,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朱平安交后。披着厚兔毛衣服,从包袱里取出一些果脯还有肉干,借着炭火盆烤了烤,吃了顿晚饭,然后又接着睡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多,朱平安再次起床,洗漱完毕后,借着炭火盆烤了些肉干将肚子塞的满满的,又喝了些热水,便开始等待第二场的试卷放。

按照惯例,第二场考试和乡试也是一样,考的是官场应用文,分上下往来的公文和根据提供案例来撰写司法判文两种,具体来说也就是论一,判五条,诏、诰、表各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