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奉旨值守,除太仓银库稽查使一行外,其他一干人等不得接近。”值守的东厂蕃子扫了贾郎中一眼,单手按着腰刀,对贾郎中递来的红包视若无睹,面无表情的说道,一点通融的意思都没有。

贾郎中递红包的手楞在那,干笑了几声,又收了回来。

“劳烦将你们上官请来,我与你们东厂刘千户是旧交,或许你们上官也认识。”

一直没有说话的张管库,此时上前一步说道,声音里带着一副上位者的气度。>

在张管库话音刚落,未等通秉,东厂百户张谷一便从院子里缓缓走了出来,身后的黑色披风无风自动,腰间左侧的猩红剑鞘的长剑在胯部一晃也不晃,仿佛固定在了腰间似的。

张管库、贾郎中两人远远的瞥见张谷一,便脸色刷一下白了,心中暗骂东厂怎么派这人来了。

“咦?这佩剑的小娘子是谁?”

赵郎中看了张百户一眼,眼睛一下子亮了,不由小声的跟贾郎中嘀咕。

“卧槽,你作死啊,那是东厂滴血剑!”

贾郎中闻言脸色大变,仿佛见到了洪水猛兽一样,立刻伸手按住了赵郎中的嘴,恨不得立刻用针线缝上赵郎中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