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他们切身利益,一众胥吏嚷嚷不休。他们作为六房胥吏,虽然没有品级,不是官员,没有薪俸,只能从县衙领取微薄的纸笔费、抄写费、饭食费等费用补贴,但是他们握有实权,利用手里的权力,他们可以吃喝卡拿、索贿受贿他们有一百种一千种方式中饱私囊。

“无缘无故?!”朱平安闻言,拉下了脸,“亏你们也能说出这个词。”

六房胥吏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不过很快便又一个个梗起了脖子。

“汝等罪一,无故连续缺勤三十八天。《大明律》规定,官员缺勤1天处笞20小板,每再满3天加一等,满20天处杖打100大板。洪武年间,户部某官员缺勤三十天,便被处以革职。官员缺勤尚且处罚如斯,何况汝等小吏?!且汝等无故缺勤三十八天,其罪更甚!本官革职汝等,有何不妥。”朱平安面无表情的扫视众人,扯着嘴角,冷冷说道。

呃!

啊!

一众六房胥吏面面相觑,当时是为了抱张县丞他们的大腿,他们背地里联合起来给朱平安添堵,想要将朱平安赶出靖南县,故意迟到的。想在想来,当时的举动何其之蠢,等同于主动地将把柄送到了朱平安手里。

不过,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