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查找首级,却不是要从陈二郎招供的树林查起。而且找到首级,不是证明陈二郎杀受,而是相反,结果或许会颠覆整个案子。”

朱平安缓缓说道,声音不大,可是听在赵知县耳中却不啻于一道惊雷。

“啊?不是从陈二郎招供的树林查起,那从何查起啊?找到首级,不是证明陈二郎杀妻,而是颠覆整个案子?!这,这,这从何说起啊……”

赵知县恍若被雷劈了一样,木头一样呆在那,脑海一片茫然,满眼都是问号,感觉自己思路完全跟不上朱平安,我能听懂朱大人话里的每一个字,可是却怎么完全听不懂朱大人的话。

站在赵知县的角度,朱平安的思路就像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自己完全跟不上,不仅跟不上,甚至看都看不到,无从跟起。

不从陈二郎招供的树林查,那天大地大,从何查起?还有,找到首级,为何会颠覆整个案子?!

赵知县脑海中仿佛有一万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