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三位脸朝下被按在地下趴着的官员,掀起上衣,褪下裤子,其中右边的那位正是我们的监察御史司南。

左右两排衣着鲜明的锦衣卫,手持廷杖,上面裹着的铁皮,铁皮上还有斑驳血迹的倒勾。

“马大人,杂家就不明白了,杂家奉皇名提督光禄寺,尽心尽职,忠心耿耿。您马大人作为光禄寺少卿不思好好辅助杂家,竟然无凭无据就诬陷我贪墨内库金银,呵呵,幸亏圣上圣明,没有听信您马大人的谗言。呵呵,哦,对了,您马大人诬陷我也就罢了,圣上为了天下黎民百姓斋醮祈福,你这奸贼竟然还胆大包天指责圣上,指责圣上耗费人力、物力、财力祭奠那些莫须有的东西,说圣上误入歧途呵呵,这一顿廷杖,您马大人如果熬不住,可别怪杂家搁棍”

杜泰站在马从谦等人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马从谦,掐着兰花指点着马从谦,尖着嗓音冷嘲热讽,最后阴测测的留下一句话,脚尖外八站着,挥了挥手让人开始行刑。

“搁棍!”

后面站着的百名校尉跟着附和大喊。

声威显赫。

锦衣校尉看了杜泰的站位一眼,开始执行廷杖,将廷杖举的高高的,用力的落了下来,顷刻间,三人屁股上便绽开了一抹血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