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人仿佛中了状元一样,发表着一些感言,什么都是陛下教导有方之类的,真当自己殿试中状元了一样;

当然也少不了酒后吐真言,嘟嘟囔囔的说县尊有眼无珠,点了一个被蛇咬、闻啼鸟的吃货做甲榜,却不识自己的满腹经纶,糊涂,真是糊涂

客栈的老板和伙计对这些个发了酒疯的书生学子可就发了愁了,这些可都是通过县试了的,谁知道将来那个会中秀才甚至举人的,也不敢扫了这些人的兴,只好看着他们发着酒疯,醉的桌上、地下一大片。

“有劳备一桶热水。”

一声传来,将发愁的老板和伙计惊了一呆。

那不是一开始就被众人灌醉了的少年嘛,怎么这会又跟没事人一样了,就连桌上都留了几十文饭钱。

府城非同县城,从怀宁县到安庆府,需要横跨两县才能抵达,第二日一大早,大伯朱守仁等人就雇了两辆马车准备启程。

临出发前,大伯去了朱平安的柴房,仅是站在门口不入,怕柴房晦了自己考运。

“彘儿,行李可打点好了,吾等即将启程矣。”大伯朱守仁站在门口,问道。

“有劳大伯稍候片刻。”朱平安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大伯可要进来用些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