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朱守仁自然是拒绝的,开玩笑,柴房炮灰也,岂能进。

“彘儿,此次马车费用,需吾等共筹,路途遥远,每人需银半两。”大伯朱守仁等朱平安出来后,开口便道。

朱平安背着行囊,闻言看了大伯朱守仁一眼,不露声色的问道,“昨日尝闻大伯与众位叔伯兄长所言,言道是与车夫讲价,夫人均可便宜百文,或许是彘儿听错了吧。”

大伯朱守仁这个时候仿佛宿醉方醒一样,慨然叹曰:“大伯昨日宿醉,忘了此一茬也。”

大伯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浑身坦荡。

朱平安自然不会明说什么,四百文钱早已备好,交给了大伯,口中对大伯奔波准备马车的辛苦,表示感谢。

七个人挤在两辆马车里,倒也不算太拥挤,只是一路也太过无聊了,马车空间小,一路上尽是大伯等人之乎者也的声音。

马车走走停停,大伯等人看到山川河流都是诗兴大发,然后就是下马车作上几首听上去没什么水平的诗词,大家互相吹捧几句才算完,就这样耽搁了不少时间。

白昼赶路,夜晚投宿,或是客栈或是寺庙或是农家,期间虽说有些波折,但也不算什么大事,走走停停,一直走了五天才终于赶到安庆府。